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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新大陆家族]离家出走(结局)

真相大白,这个老混蛋还想和他玩躲猫猫的游戏?也不看看对手是谁。亚瑟看着手机想。
厨房里一片忙碌而和谐的景象。亚瑟忍不住跨进了厨房一步,立马被身材健壮并且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阿尔拦在门外:“老爸,那个圣诞树需要你来装饰。”
“我早就弄完了,不就几根线缠在一起了么。”亚瑟打算进去一探究竟,“还有,我把你和马修房间打扫了一下,薯片渣到处都是。”
阿尔弗雷德慌张的推开他:“感谢您的参与,亚瑟你就坐在书房里看会儿书给弗朗西斯聊聊天吧,马上就好了。”
亚瑟仍然不甘心:“你们会用烤箱吗?会用锅煎牛排吗?”
“总不会把厨房炸掉。”阿尔弗雷德脱口而出,就收到亚瑟愤愤的一个白眼,然后摔门离开。

“马蒂!烤箱里的火鸡烤好了,快把它端出来!”阿尔弗雷德在客厅里摆着餐具,大喊着。“好的,我马上!亚瑟喜欢的甜点我也做好了,等会把樱桃点缀在上面。”马修从厨房里端出烘焙好的蛋糕,那条碎花的浅色围裙上粘上了奶油和油渍。两兄弟看着彼此忙得焦头烂额的表情,开心得笑出了声。制作美食时总会饱含着幸福的味道,此时他们体会到了,不仅仅是食物的美味,在制作过程中的起起伏伏,哪怕亚瑟热心肠的参与都让他们觉得这就是一副鲜美的调味剂。
也许他们在厨房过于集中精神,此时却没有发现亚瑟的身影。“老爸!”阿尔弗雷德大声嚷着。
没有回应。
“马修,他不会和弗朗西斯私奔吧?”
哪怕给亚瑟打电话也只是简短的短信:“我正在开车,马上就回。”

亚瑟套上大衣和长靴就出了门。刚一出电梯天空中就降落着星星点点的雪花。天空已经昏暗,街角的路灯闪烁几下,迸发出暖色的光芒。
“弗朗西斯,现在收好你的行李。快点滚回来。”亚瑟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前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机械的扫动着,车内的暖气和外面的温差使得玻璃上一层水雾。
电话另一头短暂的沉默着:“嘿其实我很想你。”
“我想知道理由。”亚瑟握紧了方向盘。暖气让他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握着手机的手都发热。“你来找我吧。”弗朗西斯简单的回答后挂了电话。这让亚瑟心里一头雾水。那个傻子,明明自己的心思总被他猜透,而自己却总不明白他的心思。像是车窗的单面玻璃一样,车窗里的自己看得清一切,而外面的人却看不清里面。自己是不是真的让他误会了什么。亚瑟把差点说出口的骂人话语咽入喉咙。
他发动汽车,缓缓驶向宽阔的柏油马路。

弗朗西斯望着河畔的霓虹灯亮起,桥上只有影影绰绰的行人倒影。身旁的银色行李箱上也成了雪花的降落地点。他摁灭手指间的烟,撑着头看着倒映着五光十色的河水。下雪时温度会比较低,虽然没有刺骨的寒风,但是过低的温度和调皮的落进颈窝的雪花让他打了个哆嗦。
他原本想给亚瑟一个惊喜,顺便不让自己不那么难堪。可惜他总是在关键时刻低估了亚瑟。自己早就该想到亚瑟对谎言识别能力很高。这样拙劣的谎言看起来就像是小孩的胡闹,自己没有考虑任何就这样离开,他在试探,如果没有亚瑟,自己的生活会不会有任何改变。
有时就是这样,平时看到厌烦的人,当他真正离开时,心里却空落落的,但还是要笑着说很好,我不需要。
那是祝福。弗朗西斯解释道,既是诅咒也是祝福。很多时候两人早就没什么甜言蜜语,下一秒对方就会猜到他的接下来的话是什么,然后嗤之以鼻,指着对方的鼻子骂着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粗俗话语。渴望着如同浪潮般缱绻不绝爱情的弗朗西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当年轻时的疯狂渐渐变得稳重,就如同硌脚的石子终究变得圆滑,可这种细水长流似的生活又令他质疑。
在亚瑟面前,他不再是那个追求冒险的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他感觉到一柄黑色的伞正盖在他头顶上。他微微瞪大眼睛,抬头正对着那平静的绿色。包裹在厚厚围巾里的脸透着红,只留下那双眼睛对视着彼此。当揭穿谎言时,他却显得那么平静,似乎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这种奇妙的情感仿佛一场脱离剧本的对白,没有堪比寒风的冷嘲热讽,只有一个卸下尖酸外壳的一个温和内心的陪伴。
“嘿,亚瑟。”他扯起嘴角笑笑。看着对方收起伞,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途中几次因为温度过低点不燃而低声咒骂着脏话。
弗朗西斯为对方再次撑开伞靠在围栏旁,默默盯着脚尖。他的丈夫霸道地夺过他身边的旅行箱。轮子咕噜咕噜地转动发出响声。
“给我一个解释。”闷在围巾里的声音有些模糊。
弗朗西斯起身,捕捉着那双眼睛,回应他的是迅速的一道躲闪眼光。也许他也在害怕,心虚。他们共同度过的岁月,却在彼此的情愫上无法琢磨透,也许在每次这种小小的倒刺被剔除后,两人某月某日再次回顾时只会比着中指骂对方“比婊///子还矫情”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我们都很想你。不仅仅是我,孩子们都需要一个解释。”
“......对不起。”弗朗西斯开口,就被亚瑟挥了一巴掌。
“你听不懂我说话?我只要原因。”
“你会有厌倦已久的人或事,但当他真正离开时却变得珍贵无比的情况吗?”
亚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几秒后,他似乎明白什么似的,说了句:“回家吧。他们很想你。”
“他们指的谁啊?”弗朗西斯笑着握住亚瑟的手,手指的交叉使得原本冰凉的手渐渐温暖。“反正不是我。”传来闷闷的声音。“你厌倦又如何,但是他是你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既然你已经不可能再另寻新欢了,那就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老古董过一辈子吧,虽然你心里其实也是愿意的对吧?离家出走的坏孩子弗朗西斯。”亚瑟转头,留给弗朗西斯一个自信的笑,骄傲而专横,这是亚瑟毫无保留的一面,好似那漂亮的宝石,永远闪着亮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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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垃圾作者的废话:
第一次把坑填完,想来想去还是在这儿结尾,如果再写下去估计就是无底洞了hhh
从入aph以来一直都是在写些一两千字的段子,暑假第一次鼓起勇气开这个坑,然后想起在高中班上一些事儿就把阿尔这个角色加进来了:)一直想把高中发生的一些奇葩事儿全部写下来就好...
法英是陪过我高三的cp,从期末考完后的线下赌约到各位太太的文,然后借着复习英语的幌子到FF上找粮吃,五月份的某天晚上偷偷用手机把瓷婚一口气全部刷完...哪怕在学校沮丧到想死的时候用ipad点开一个个小段子都觉得心里舒坦许多TvT自己心里还是希望他们能幸福,大概也是对自己生活的期望啊。
总而言之
马上就开学了这个暑假算是没愧对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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