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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法英]Memory of July(4)

*亚瑟一人称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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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擦嘴角,看了眼已经专注于驾驶的弗朗西斯。
“你应该常备一支唇膏。”他对我说。他开车驰骋在机场高速上,声音在风中有些模糊。
“闭嘴!”我大声说,最开始流行男士化妆护肤品时他就给我送来一套,至今还没用完。会议前被他悄悄带到厕所里强迫抹上遮瑕霜掩盖熬夜的黑眼圈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幸亏他在这方面的博闻强识,在他那学到的一些皮毛也能让我在办公室的女士们聊起化妆品时插上一两句话,不至于像阿尔弗雷德那个钢铁极客直男一样只能眨巴着眼睛看着,最后只能冒出一句“这不都是一些主要成分为多元醇的化学物质么。”

他牵着我的手,殷勤地接过我和他的共同行李箱。“弗朗西斯你就像条狗,吐着舌头谄媚的金毛狗。”我压低着声音咬牙切齿,原因是他捏着我的手腕,我甩不开他。
“亚蒂...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看看我被你形容成多少种动物了?”我看他无奈地摇摇头,“好歹我只把你形容过毛毛虫,还有兔子。”
“你当我不知道你们当地的那些粗俗俚语?”
“彼此彼此。”他转头,抬手拨弄着我的头发,“你的头发又乱了,要不要戴顶帽子?还可以挡太阳。”他从背包里拿出一顶Dickies白色棒球帽扣在我头上,“像个Gap year旅行的高中生。”他看了我一眼说,“无视掉你手腕上的Cartier手表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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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靠背座椅上的旅行杂志摊在我桌前,我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financial time。
“我们还没去过格陵兰岛,看看这篇游记。看起来挺不错...要不我们等会再订张去加拿大的机票?”
“不好。我说过我要去炸你们的总统府。”我面无表情绷着脸地翻动着报纸,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我的思维经常跟随不上他,也许上一秒刚敲定的计划下一秒就被他的心血来潮给毁了。
飞机在平流层稳定的穿行,透过机窗我看到漂浮的云层。宽敞舒适的空间可以让我将腿伸直舒适地坐着阅读。
“你觉得我们先去哪?”他继续凑过来问道。
“你先把你那些破事办完。”我拿笔敲敲他桌板上的文件。
“不急,做事情太早可不是个好习惯。一般是正好准时,这显得你从容不迫,在某些时刻迟一点更好,先在态度上藐视别人。”
“哦你可真是个精明的谈判官。”我揶揄道,“我以后可以为你的迟到和踩点找到充足的解释来安慰我自己,顺便在你过来之前就撕毁一切你和我之间的贸易或者政策协定。”
“别逞强宝贝儿,看你刚才看报纸时那表情就很有意思:我还真不想让你再来挑拨离间欧盟了,可怕的阴谋家。和你的美国好老弟相处愉快吧。”他凑近,我的视野里只有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蓝紫色的眸子带着冷意。真他妈搞笑,玩暧昧的是他,把我甩的远远的也是他。我腾出一只手,抓着他价值不菲的衣服往我这边揪,在他震惊之时堵住了他的嘴,浓浓的血腥味弥散开来,裹着油墨味的报纸将我们两个人全部挡住。
“在飞机上来一炮?”我挑衅般地隔着裤子摸了把他大腿,旋即手腕被他握住拿开。他被我吻得呼吸节奏紊乱,嘴唇都肿的不像样,挂在嘴角的唾液还带着血丝。“滚,往后走就是卫生间。”他压低声音咒骂着我,哗啦一声掀开报纸,用纸巾擦着自己的嘴。我看见走道另一边座位的时髦女郎轻佻的向我们这边吹了声口哨。
“我真他妈要把你前几天要死不活的怂样录下来。别现在这样趾高气扬地看着我,老狐狸。我想把你那恶心到不行的皮肤组织给撕下来......嘿抱歉,女士,这里需要锡兰红茶和一杯热可可,Merci。”他微笑着向推着餐车的空中小姐提出请求,标准迷人的笑容让年轻的乘务员脸上飘起红霞,当他接过冒着热气的饮品时我早就做好毁了衬衣的准备,伸出手欲挡住时,我感受到他在用鞋跟狠狠碾着我脚上的白色帆布鞋。我低头看见刷得雪白的鞋面上赫然一个灰褐色的鞋印。
幼稚鬼。
他将温热的红茶递给我后礼貌地朝我举起手中的杯子,“旅途愉快,宝贝。”他的嘴角带着笑意,看似随意的动作在他的演示下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贵族般矜持稳重的气质。
“Cheers.”我偏偏头,玻璃碰撞的瞬间让里面的红棕色透明液体漾起浅浅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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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得反光的航站楼地砖映着我两个人的身形,行李箱的滚轮随着走路的节奏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感谢这该死的天气,好让我不用再次体会被众多目光包围的尴尬感。“没想到这么热,算了亚蒂,我不牵着你的手了。”弗朗西斯无奈地对我说。
“我他妈也不想要你牵着我的手。”我心里愤愤地骂道。
我拖着行李箱走出航站楼时不得不戴上墨镜,他估计也热得有些受不了了,从手腕上取下发带将垂在肩头的头发扎成一束。一路上他走在我前面,一直在接听着电话。
互相不干预工作原则。我们两人彼此约法三章,在谈及工作时都主动规避。
他就简单的着了一件黑色短袖T恤和水洗磨边的七分牛仔裤,肩上挎了个白色的帆布包。他有种模特的气质,任何衣服在他的穿搭下都有其独特的韵味。
“我先去趟爱丽舍宫,要不你随便逛逛?”跟随着他到地铁口时,他终于挂了电话。
“啧啧你就穿着这种衣服去?”我从脚到脸扫视着他,露出鄙夷的神情。
“我可不像老古董一样每天三件套不离身。”
“瞧瞧,法国政府部门已经随意成这样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还能期望这个国家能好到哪儿去?”我大声讥讽道,和他一起可不能期望他对你有任何谦让礼貌,说到底我们两人彼此之间也没什么伪装,彼此之间最为糟糕的一面都深谙于心。斯文败类应该都是形容我们的最好词语,我也承认抛开政治因素来看,确实我的性格也挺糟糕,但是他总会对我说亚蒂你是个温柔的人,然后深情地凝视着我不知所措的面部表情。该说我们拥有温情的互动模式吗?随着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似乎对他的存在早已习惯,哪怕是每年这种特殊的时候他的悉心照顾都让我产生了依赖感。我在想如果他哪天消失了,我会不受理性控制般的和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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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地铁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有些恍惚。

我想让自己明白,不要依赖于他的虚假的温柔,撕开甜腻的糖衣炮弹,直面对方的都是血淋淋的刀与剑。让自己身体不如从前的就是他,特殊时期照顾我的还是他,他既没有资格,也没有义务这样对我。夏日里躁动的气流让我的内心也变得如同煮沸的水,在拥挤的人流中我突然害怕起来,如果他就这么消失了?
所有的悲剧以死亡结束。
消失应该就是死亡。
突然发现无论是谁,痛苦永远刻骨铭心,像是初愈合的伤口,在夜深人静时骚动着自己的神经,而自己隔靴搔痒却无能为力。越深的伤口,在身上留下的痕迹越深,回忆也越深重。那些滋长着黑暗与悲伤的角落将美好的回忆变得残损不堪。
我突然情感上有些控制不住,低着头抿着嘴唇抓住了他的手。
“你怎么啦?”他凑过来看了眼我。我迅速用手背擦过眼角,闷声说了句没什么,就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突然放我鸽子。
我知道这些举动根本瞒不过他,于是心里早就懊恼多时,大脑飞速运转着编凑出一句补救的话。然而有一步我预料错了:没有辞藻华丽的情话,他只是凑近握紧了我的手,一瞬间他捏住了我的下巴在公共场合来了个深吻。
我想要挣扎,却被他抓过手腕制服。


随着啪地一声响,我几乎是逃一般的冲出人流,脑子里盘旋着的都是那极尽疯狂的举动。

坐在行李箱上看着地铁站口往来穿梭的人群,我估摸着他也许应该已经到站。我那用力扇过去的手掌印会不会留下痕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的某根弦被拨动,惹得我怒火中烧,又不是小说里的爱情故事,郝思嘉等不来白瑞德,唯一换来只是明天只是新的一天。新的一天又会发生什么却不得而知。
我一直觉得我们在弄着爱情扮演游戏,甜蜜亲昵过后什么都不是,我们依然站在各自的立场冷视着彼此。
我可不想一个愉快的旅游变成苦情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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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了。第九区那栋房子。]我键入信息,然后发送。
[👌]
[我晚点回来,事情有点多。等会儿给你个惊喜:-)]

平淡得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狠狠摁下了手机锁屏键,塞进口袋里决定不再理会。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街上游荡着。正值下午,阳光斜斜地映下来,我不由得压低帽檐。或许是临近国庆日,街边时不时可以见到飘扬的国旗,混着放学回家的孩子们嬉笑的声音。Lafayette那拜占庭风格的建筑物经过我眼前,闲得无聊只能进去逛逛,也许找得到他想要的生日礼物。
每次给他送礼物总会让我头疼,那个青蛙的品味总是那么刁钻,每次送他礼物简直是又烧脑子又烧钱。穿过摆着玲琅满目的化妆品专柜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他妈的竟然是阿尔弗雷德那个小子!!

我压抑着在公共场合爆粗的欲望,接通了电话。

“Hi,Bro!我来巴黎啦,我听弗朗西斯说你和他一起度蜜月,来接下我呗,还有我和马蒂一起。”说完他迅速挂了电话,紧接着他发来一个定位。
[XDD老亚蒂我给你带了红糖]
[son of bitch,Alfred!]我愤愤地回复,哦老天,该说这是除了工作之外这个混小子第一次给我在这时候打电话,也许是那个老混球给这个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

“弗朗西斯,快点给我坦白,否则你回家只能吃到汉堡王和司康饼!”
“如何,满意吗?”我在街角看见了他,他举着手机朝我挥挥手,“一起度过一个不一样的假期吧。”
我压抑着笑意快速挂了电话,走近了他,阳光柔和了他的身形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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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很久依然不满意...💦

大概后面会有一点新大陆?
大概准备正剧开始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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