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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法英]Memory of July (完)

*亚瑟一人称的OOC

*这人写文像cxk




正文:


13.

之后的日子也按部就班地从我眼前倒退着,日程表也安排得满满当当,和东面海岸的大陆各国开始谈判,就算是和弗朗西斯见面也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办公事。


中午我正准备放下公文,翻开从报刊亭买来的杂志消遣午后时光时,手机屏幕亮起:

[弗朗西斯:周末有时间吗。]

[诚挚邀请您出来共度快乐时光=)]


最后那个笑脸简直像极了他那丑恶嘴脸。

很久都没有和他联系了,聊天记录还停止在我回英国后给他报的平安。在这之前他躺在医院时我无疑成为他的贴身管家,除了饮食方面。早就生龙活虎的他非要在我面前皱着眉头咧着嘴说肚子的伤口痛,手臂使不上力气一系列借口,然后趁机在我靠近他时在我身上揩油。

那个混蛋,还说什么如果我乖乖听话任他进行性骚扰以后的谈判议程说不定会让我好受一些。然后半强制地把我摁床上剥衣服。有次没注意把液体弄到了床单上,弄得一旁的年轻的小护士瞬间脸就飘起红晕,我在一旁也十分不自在,正当我准备强行解释时他还不要脸地把我抱在他大腿上给了我一个深吻。真的是个不要脸的流氓。

我可去他妈的我还真相信他给我夸下海口。结果现在一样没让我好受。

大陆那边都是一路货色。


-

[很忙。没时间,找其他妞去约会吧。]键入消息发送后,我就把手机锁屏放在一旁,然而在我按耐不住好奇心抬起头时屏幕很快又继续亮起:

[我就在楼下会客厅,今天周五。该给自己放个假啦勤劳又惨兮兮的公务员先生:-D]

[快下来吧。把你那些破事情交给下属去做呗。我想你的信任会让他们很有干劲=)]


他连续发了两条消息。我深吸一口气,确认日程表后点手机切换联系人给秘书发消息要他安排这个周末的工作,然后清理好桌面上的文件,关上电脑。

正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我突然想起放在抽屉柜子里的礼盒于是又折返回来。


-

“嗨还真是好久不见啦。”我刚出电梯就看见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朝我扬了扬手,他好像是做了发型,还染了个栗色。“在杂志上看到的,然后就试了一下啦。还好看吧?”他注意到我在看他头发后笑眯眯地解释道。

“搔首弄姿。”

“注意您的外交礼仪,先生。”他慢慢走近:

“黑眼圈很重哦。”他凑近我,鼻尖贴着鼻尖,他淡金色的睫毛微微眨着,我感受到一阵微弱的风,他眼底里还是深邃的海。

“我今天只睡了四个小时。然后一大早想多睡一会儿却被五点多时的紧急电话叫过去旁听会议。明明很多事情决定权并不在我手上......”我错开视线低头揉了揉自己酸胀的眼睛,其实我坐在角落里时也悄悄打了会儿盹,只不过和他说这些琐事的话他又会嘲笑我就是只会假装一本正经,其实内心不知道多任性。

“所以你又要带我去哪折腾?”

“秘密啦。就当休个假嘛,上次给你带薪假的补偿。不会害你的。人格担保。”他笑眯眯地圈住我的腰直往门外推。

“哦我可去你妈的跟你出去玩就没遇到过好事!”我朝他大吼:“以前去西西里也是,前一阵还正好碰上恐袭,他妈的你怎么不被机枪给打死?!”

“好啦好啦,小声一点啦恶棍少爷,别把您的绅士形象给毁了呀。”他抓着我的手腕带领我走到那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白色标致前,殷勤地拉开了副驾驶车门,弯腰示意我上车入座。

我哼了一声,钻了进去,顺带嘲讽了一句:“你那些宝贝跑车是卖掉成废铁了吗?上次那辆法拉利呢?被偷了还是为了信用卡还款把她卖了?”

“得了吧,那件事我还没找你们两兄弟算账的,你们两个真的就是混蛋。不过我还没像你一样穷得还开着上个世纪的老爷车来上班,停在马路上前保险杠被刮擦了下班时一个人在那里骂着脏话。”

我狠狠拧了一下他胳膊示意他闭嘴。

车厢里柠檬清新剂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我去买点吃的,我猜你肯定没吃午餐。等我一下好吗。”说罢他锁上车门得意地朝我笑笑,我看见他去了马路对面的面包店,很快他就过来了,摇下车窗,他递给我一个热烘烘的牛皮纸袋,麦香味飘散开来。

“你没吃午餐的话就先吃点,注意别烫着了。到时候空腹晕车可就不舒服了哦。里面有吐司和可颂。还有一盒牛奶。”

“你烦不烦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没好气地说,但还是扣上了安全带。我一声不吭地把礼盒推到他眼前,目光却往相反方向。他正准备扭动车钥匙点火的手停住。

“生日礼物。”

“哦,谢谢啦。我拆开看啦不介意?”

我听见细碎的声音。

“哈你还真有点品位。终于不再给我送绣品瓷器或者茶叶和送活青蛙啦?”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喜欢,毕竟真丝领巾他的衣柜里肯定不缺这一条。

“不喜欢别要,我还可以用。”我没好气地伸手想夺回,他却拿着礼盒躲开。“当然喜欢,你买的礼物都喜欢行吗?”他揽过我的脖子吻了吻我发顶。


-

他发动汽车,缓缓开上马路看着街边风景迅速倒退,午后的阳光灿烂。

“弗朗西斯。”我咀嚼着口里的可颂撑着脑袋随意问道:“你每天在外交部是闲得没事儿干还是被fire了?如果是第一种情况的话那我觉得我不和你们一起搅浑水的决定还真是对的。第二种的话,那还真的是意料之中。”

“你想看我笑话?很遗憾无可奉告,先生。”他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处迅速一脚刹车,我正在喝着牛奶,被这突然向前倾的惯性呛着。


“所以说我真的很讨厌和你一起。”驶出城区后我开口道,他刚做没几天的发型已经被我抓成了鸡窝。

我们两个在一起就会做出一些让人大跌眼镜的荒唐事。

“前一阵子还真是抱歉啦。”他开口道。

“......很正常的事情,我们经历这种情况经历的太多了。”我撑着头回答道,前方的公路曲折着延伸到远方,映着压得低低的云层和道路两旁宽阔的农田。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对吗。”

“我和你?你觉得呢。”我直视着前方,窗外的景物在迅速倒退着。“也许变了,毕竟整个社会都在改变。”

“可你在我眼里还是没变。就像是物理学里的相对位移。相对位移为零。”

“然后你想说‘宝贝你就是我眼里的唯一’,呕,停止吧波诺弗瓦。我可受够了你的口腹蜜剑。你可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折服于你的花言巧语。”

他没有吭声,只是左手拿起放在仪表盘上的墨镜戴上。

“睡了。我真的想睡觉。”我调整好座椅后闭上了眼睛,感受到发动机细微的轰鸣声。还有正对着我的太阳光线,太刺眼了。

“午安。”我隐约听见他对我说。


梦很模糊,只不过我记得有弗朗西斯,也许是他某年驾着他的豪华私人游艇来到利物浦海港,也许是很久以前战争年代撤退时我把狼狈不堪的他从简陋的商船里拽出来顺带狠狠踢了他几脚。

记得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们有时候选择遗忘。



-

“醒了?”我感受到乡间的公路的崎岖不平。

我抓起手边的苏打水狠狠灌了一口,让自己头脑清醒一些。“嗯,快到了吗。”

“快了。晚上找个酒店住下吧。”

落日西斜,夏日的黄昏格外漫长。我似乎看见了远处延伸的海岸线,那些洁白的山崖被日光染成了橘红色。

我们沉默着,任由耳畔的风声呼啸,平坦的田园衬着暖色的天空。


开车进入景区,我们俩在断层前一段距离停下。


烈烈风声贯响在耳边,茂密的草木随着风劲舞着,还有脚底下澎湃的海浪。我们俩就这么默默地走着,顶着细密的雨雾,模糊了视线,海鸟在空中盘旋。

那些士兵们的话突然回想在我脑子里,是故乡,见到了那高大的白色断层,就是见到了家乡。眺望远方的海岸线,夕阳将海面与天际融成了一体,倒映着波光粼粼的影。“我好像看到了你们法国的海岸线。”我大声对弗朗西斯说。

他在我身后,风把他的头发吹乱,海一样的眼睛里倒映着霞光。“前一阵子我一直在想。”他开口道,声音模糊在烈烈的风中。

我停下了脚步。

“到底我们之间变了没有。或者是说我们俩到底释怀了没有。人对自己总是存在主观臆断。也许你并不像以往在那段日子里变得过于虚弱,你对阿尔弗雷德的态度也变得没那么别扭,同样,阿尔和我说过,他也能够理解你,不过这是他和你之间的私事,我就不好过于细问。我承认我当时也在其中挑拨离间,是的,这的确是参杂了我的私心。

“我想过,也许这样我们俩应该就这样了断罢了。可是脑子告诉你要这么做是正确的,但你的心不会。我们都这样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遇见不同的人,经历不同的时代,这是变化,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那我和你呢,我心里有大概的想法,可我想先听你的回答。”

我看见他平和的目光,像波澜不惊的海水。

我沉默半晌,我和弗朗西斯的关系仔细一想也无法用一个词语来概括。他喜欢宠着我但是绝没有在原则以下对我委曲求全,我也很喜欢他恰到好处的温和细致。他是唯一一个真正懂我的人,正是因为了解才会伤得太深,正是因为太过于了解才会无法再继续深入。

在彼此眼中,都是最真实的模样。


我蹲了下来,不顾地下的泥土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西裤一屁股坐了下去,看着眼底下的壮丽景观:

蜿蜒曲折的海岸线都是由海水多年侵蚀而成。海峡尽头是弗朗西斯,我会一直在这一方遥遥相望。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变过,就像每天太阳照射出来的光线,孕育着原始生命的海洋,还有脚下的土地,一直都没有任何变化,就这样沉默着。我很喜欢,甚至对她们感激。没有这些才不会有我们,没有这些土地,就不会有我和他的存在。正是因为她们对我们足够真诚,才能得到我对他们的热爱。

我缓缓开口:“这么长的时间可以证明许多,像沙漏一样,那些淡薄的生活就会在记忆中消失,越是弥足珍贵的人和事物,在我眼里就是永恒,越是他本色的一面。哪怕外貌变了,或者一些习惯的悄然改变,那些最纯粹的宝物哪怕是许多年以后都不会褪色,或许某年以后发生战争或者灾难,我们早就灭亡了,但是我对你的记忆仍然存在。这是属于我的,我想谁也不准拿走。”我直直地看着他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腿坐在我身边,他眼中的蓝色似乎也染上了红霞。

他握住了我的手,温热带着粗糙的感觉,一双厚实的手。

他凑近我:“该说还是经典的柯克兰式回答吗。我在想万一你做了个正常人,谁做你的男朋友可就倒霉透了。”

“什么叫正常人?我现在凭什么就不能和别人谈恋爱啦?又没有哪条法条规定国家意识体不能恋爱自由?”我又狠狠捏他胳膊的肌肉。

“那你想和谁谈呀?阿尔弗雷德?绝美禁断兄弟恋?但你不是说过阿尔弗雷德不是钢铁直男吗?不过,同类人应该也没有人愿意和你一起,你脾气太烂了。或者我推荐给你几个?长得还挺帅的,技术也挺好。”说完他准备掏出手机给我推荐联系人。

我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去。

“你个傻逼乱说什么!?”我气得朝他背后踢了几脚,他装模做样地求饶,站起来又把我锁进他怀里。他的臂力不小,我没办法挣开他。

“快点快点,讲一个呗。不然今天晚上又脱你衣服啦。”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胸前透过衬衣狠狠捏了一下。

“不说。我独身主义行吧?没有你的炮友多。”我踢他小腿,趁他分神时挣开他的怀抱,咕哝着继续蹲下看着远方染得火红的海面。“我可没想过要和除你之外的人发生这种关系。虽然无聊时也会找些其他人解闷啦。但是这不是你经常干的事儿吗......所以彼此彼此,那些人只是满足生理需求。”我忍不住凑近他,直接将脑袋枕在他腿上。

这种感觉仍然微妙,明明彼此之间伤害过却还是会将最真诚的一面展露给对方。明明知道绝对是和自己合不来的人,却连沉默都带着无言的默契。

“话说,你还记得以前那些上司们的模样吗?顺便一提,你家新上司衣品挺好的,比你好多了。”他低头看着我问,我正搓捻着手里的草茎。

“很模糊了......太久了。最近几十年的还能记得大概,但是很久以前的他们是真的在外表上模糊了。”我看着绚烂的云霞,不知道那些荣光永驻的或者臭名昭著的他们去了哪里,也许是一个我们永远去不了的地方。没人会再想起他们,但是我们依然会隐约记得。

我说:“但是我还记得,不是画像或者相机中模样,而是我心中他们独一无二的样子。”我起身坐直:“喂,弗朗西斯。以前发生的事你还会记得吗?”我抬头直直看着他,他正在拨弄我的头发。

我想用眼神告诉他:正面回答我。

“几个片段吧。要记得那么多干嘛呢。记得太多会活得很累的。你问其他人一百年前发生了什么估计他们也不一定能回忆起来细节。毕竟这么多年啦,我们能决定什么呢,还不是那些比我们经历不知道少多少年的人来操控一切。”

“这么说你觉得很厌倦吗。然后只想一个人孤单的继续。”我问。我想说我记得,我记得和弗朗西斯一起度过的日子。我不想忘记,既然我仍然存在着,那我就不会选择用遗忘来对待一切。哪怕是暴雨中看着我痛苦地举起枪那种狼狈场景也好,或者是很早以前咳血状况很严重时陪我去医院预约最优秀的医生却没有任何效果任我对他发脾气,把血咳到他的昂贵衣物上也好,我们在各种隐蔽的地方欢爱也好。

或好或坏,我能够握住的依然不会放开。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沉默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游人逐渐稀少。他的神情在昏暗中模糊。我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很久,他才淡淡地说一句:“差不多吧,不过生活还是要继续。”

“所以这是你的回答?那你继续啊,就你一个人等着孤独寂寞死吧!”我突然被他弄得窝火,站起来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拎起来强迫他直视我。“柯克兰......”他想继续说话,却被我的声音盖了下去:“你他妈给我闭嘴!其实你很在意的是不是!那为什么还要做出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对我也好,对其他人也好,别人我可以理解,因为你不会那么信任他们,但是我呢?如果你说你连我都无法信任的话那我真可以把你丢下去喂鱼了。”我几乎是吼出一个个音节,脑子里的疑问一句接着一句爆出来,我自认为平时算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但这并不代表我对所有人会情感淡薄,尤其对弗朗西斯。一旦遇到他,我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似乎惊讶于我的过激反应:“我真不是,宝贝,别闹了好吗。你说话太大声了。别人还以为是情侣闹别扭。上次生日时我是觉得不应该把你们都卷进来。好啦,冷静一下......”他想继续安抚我的情绪,捏着我的脸希望我能配合他。这回他的企图解释对我来说不可能见效,因为我一旦认定了的事就很难改变。许多人说过我性格太固执,可这样固执的性格有什么不好?这不是固执这种贬义词,我想把它称之为执着,没有我的执着就不会有现在的我。我也可以相信正是因为我的性格他才会一直选择和我一起。

“那你跟我说说总行吧?马修都跟我说了。所有的一切。你以前总照顾我那么多,并且总还是那么温和耐心,明明是个平时待人薄情到不行的花花公子。你也知道我绝对不是会对别人的好意没有任何报答的人,但你也得给我一个可以感谢的机会吧?你不是说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吗?我几天前看见你不对劲不还总问你到底什么情况吗,你这态度到底是什么?”

我接连爆出的质问让他哑口无言,海面已经变得几乎浓黑一片,我看不见他融于黑夜的脸庞,只能感受到他不安的视线。耳畔是呼啸的风声,我抓着他衣领时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为什么永远都是他让我变得并不像自己,我曾经苦恼于自己永远都是在关键时刻对他服软,但是并不是,他也需要我,他内心并不是像他以往处理事情那样滴水不漏和不近人情,反之他是个深情的人,像看似平和的大海,深沉却又热情。积累的愈多,情感就愈发深沉。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抱住了他,对他耳语道:“对不起......可能是我刚才语气太失态了,我想说如果你感觉记忆太多让人很辛苦的话,你想想别人啊,那么多普通人,他们呢。或者你以前的上司,你的邻居呢。那么短的时间,顶多一百年又或者英年早逝的他们,不都还在努力地生活下去。你这样漫长的生命比起他们真的应该知足了。你要想想,你能替他们见证他们内心里的美好愿望。既然这片土地上的他们汇聚起了你漫长的生命,你也要给我负起责任啊傻逼。并且,无论怎样,我会在你身边。”

“对不起......”他声音里的颤抖让我将他圈得更紧。这证明我并没有理解错,都是孤独的人,更需要彼此的拥抱。在迷路的永夜里唯一的出口也不过是拥抱彼此的伤口。

我突然感叹着自己也会这样宛如做演说一样对他说着煽情话,也许正是因为是弗朗西斯,我才会这样感性,会因为自己的真情而不再困惑于自己的职责与私情。

他伏在我肩头,声音平静地说:“我不知道我们以后会怎么样,但是能听到你对我的回答,我真的很开心。”

“你这种没有任何文采的回答真的很逊诶。我还希望能听听弗朗西斯·维克多大文豪的深情表白。不过我能知道......我能赞同你,我们彼此眼里还是最纯粹的模样,没有任何变化。”我嗤笑着拽了拽他的卷发,模仿着他以往对我那样在他耳边铺着热气。殊不知自己眼眶里早就是湿润的一片,好在昏暗的视线下我们都没看到彼此最脆弱的模样。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煽情的文字,就能将最真切的情感传达给对方。

夜晚的海风变得微凉,带着细密的水汽。

感受到凉意,他牵着我的手想示意我和他一起回到车上,去附近的酒店下栈。“好啦,之后去酒店点个晚餐和红酒,一起享用然后一起和你用红酒......”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脚踢到地上。“我要回去啦!你自己一个人玩好啦!”说罢,我假装点开Uber打算叫车回去,却被他夺去手机。“别这样啊,其实这也算是我公务啦柯克兰少爷......”他抱着我的小腿,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我。

“什么公务,真难得。来讨好我,嗯?没门,不会让你们打的小算盘得逞。”我抱胸睥睨着他,咧起嘴角。“不过想要讨好我的话......也不是不行。”我踢了他几脚示意他站起来,自己一人坐在轿车前盖上看着他,任我对他发号施令:“晚上不许让我失望。听见没有。”

“悉听尊便。我的大少爷。”他主动凑过来圈住我的腰吻我,我也从善如流地揽过他脖子,接受他对我的施予。

“所以说你还是那副任性骄纵的样子嘛。”他说,嘴角还带着我们两人混合的血味。

“彼此彼此吧。不过这副样子也不赖。”



-end-



-

终于写完了......突然也不知道要港点什么,欲辨已忘言的赶脚。

总之这一年多终于把这渣作完结了。这是第二篇完结了的文,虽说无情节 满篇矫情话 但我还是自嗨得挺开心的🙊无论是现实里还是网络上都还是经历了很多,一些人离开或者又结识新的人。

老林有一首叫做《不为谁而作的歌》,那么我也自诩这篇渣作为《不为谁而写的文》,思念那些一起嗨皮快落过的人,也许以后不会再见,还是愿你们前程似锦。


2019.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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